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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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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外行当了一回体检医生

    那晚他对我说的。
    我们依偎着坐在天台,但是我想轻生的傍晚。雨水飘在伞上,如同远远传来的鼓声,他身上的清香和他温柔的言语,还有微微发红的耳朵,都太鲜明了。
    一种感觉像我袭来,我们仍待在他家的天台上,我不过是碰巧产生了即视感,想象未来的自己坐在返程的高铁上。以前都是错觉,真实的我此时那天台上吧?然后。一觉醒来在他的拥抱中清醒,世界也如往常一样,一成不变的日常又会开始吧?
    轻轨声尖厉鸣响。
    不对,不是那样的。我触摸了冰冷的玻璃窗,确认了咖啡的气味,确认了映入眼帘的枯木。不是那样的,不是那个傍晚,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随着高铁摇晃的我,这才是真正的我。好好想一想,从头想起吧。我凝视着雨滴,这样想着。在重逢之前,得先理解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不,即使不能理解,好歹也要彻底想一想。
    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选择了什么?我又该带着什么话去见他?
    没错,或许一切都是从那个熟悉的盛夏和蝉鸣开始。
    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羁绊和缘情,我们成为彼此的爱意,那才是一切的开始。
    据说,他的姐姐已经昏迷好几个月了。家庭的原因,姐姐是最疼他的人。
    6月中旬,她姐姐被货车司机撞出数米远,司机汽车逃逸,思绪混乱,无法入睡,中考失利。
    小小的病房里回响着种种声音:生命监视器的电子声,呼吸机的启动声还有打点滴的响声。在一有人长久停歇的病房里,还有一种与外面截然不同的特有气味。他垂着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握着姐姐日渐消瘦的手,他看着姐姐氧气面罩里规律的变成浑浊的白色,盯着他紧闭下垂的眼睫毛。疲惫似乎已经击倒了,他唯有希望对待自己的姐姐可以睁开眼。明明充斥着希望的春季,窗外却刮着狂风。忧郁、担心、雨云、阴重的东西全都罩在了他的头顶上。
    他母亲在生他弟弟的时候难产去世,比他小4岁。至此之后,父亲便成天酗酒赌博,再也不为了三个孩子而费心血,丧妻之痛是这样的,何况是像他父亲这样软弱的人。
    他姐姐为了养活两个弟弟,退了学勤勤恳恳工作了5年,因为他们稍微攒了一点该有的学费。
    “哥哥我饿了。”弟弟的撒娇打断了他的冥想。
    “哥哥出去给你买吃的,你在这看着姐姐。”
    “老二,”突然那个熟悉温柔的声音又回来了,“我想吃点抹茶蛋糕,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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