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农服相差甚远,是单薄的素色衣服,上面还有荧光闪烁,像穿了薄薄的芯片在身上一样。
作为十年书虫,穿越穿书重生她看得可不少,立刻明白自己现在陷入什么处境了。
不仅穿越了,貌似还穿到了一个有丈夫依旧出去玩男人、不顾家的恶毒人物身上!
戚梁缘脑袋突然一阵钝痛,不属于她的记忆钻土一样钻入她的脑中,挤压得头骨嘎吱作响。
“啊啊啊啊啊——”
戚梁缘受不了地尖叫,双手死死抱住脑袋,身子簌簌发抖,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小团,企图躲避掉疼痛。
村民们被吓了一大跳,纷纷后退好几步。
“出人命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看戏的!”
奉命的小厮们喊道:“我们根本就没打她的头,这芯衣可以减缓伤害,根本无法造成重伤!”
“死婊子,装什么装!”
赵掌柜呸了一声,抄起棍子,扬手还要再打戚梁缘。
戚梁缘用力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周遭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她迟疑地睁开眼睛,就瞧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芯衣的男人。
他身形高大挺拔,背宽阔有力,勃发的劲力收紧于窄腰,两条腿又长又直,露在衣服外边的皮肤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就是有点瘦了。
男人轻而易举地挡住了赵掌柜的攻击,突然斜眼瞥了戚梁缘一眼,眼底浓郁的厌烦和恶心刺得她一激灵。
男人放下棍子。
“赵掌柜,我代戚娘向你赔个不是。”
“这贱人已经三番五次勾引我赘夫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打死了!”
赵掌柜的妻子张娘叉着腰嚎道。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狠厉,甭管老少女男,只要是谁惹了她,都是一顿打,打残了还丢回人家家里士威。
还听说她的远亲是天城里的人,这地底下唯一和天城有血缘关系的人,谁不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天城,以享荣华富贵?
因此,张娘在村里可是拥护者众多。
“张娘,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的清白没了,往哪说理去?”
一个长相弱气、穿花色芯衣的女人倒在张娘怀里,捏着手帕擦拭眼泪。
她就是赵家唯一儿子即将过门的妻子,也是做盐生意陈家的女儿,陈诚。
长相柔软美艳,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张娘心疼地哄着她。
他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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