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写作业,油灯没剩多少了,早点写了,你爹明天买新的回来。”
“娘,梅梅的爹也好久没回来了。”
周以宁见冬枣拿窝窝头的手顿在空中,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她有预料到是不好的情况。
也是,执念这么久不散,能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待夜更深了之后,周以宁趁着月光将肖关从墙边刁了回来。
“你能不能小点劲?”
“你当草的,怕什么疼。”
“不疼也会被撞的。”
“行儿。”
“我趴在墙角听着那意思,他爹感觉回不来了。”
周以宁上下扫视了一眼,“我们不能这个样子去什么东家家里一探究竟吧?再说了,冬枣还等着我犁地呢。”
“不清楚,先静观其变吧。”
天刚蒙蒙亮,周以宁就被一股蛮力拖拽着从草堆里惊醒,那女人给她脑袋上套上了车,架着驱赶到了田庄外,临近山体的地方。
冬枣从大轱辘车上取下犁,又套上牛身。周以宁只觉得上小学时都没背过这么重的书包。这重量,可以媲美初中的书包了。
“他爹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你呢,天天吃了喝吃了喝,今个甭闲着了,咱两争取把这块地先占了。”冬枣拍了拍周以宁的牛屁股,脱了鞋袜,踩在了地里。
周以宁拖着梨开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工作。
肖关早在套车时,被周以宁顺势丢上了车,她见状远远调侃道:“人类本质果然还是牛马,工作一辈子了,死了还要当牛。”
周以宁吃劲走着,微微的哼哼了两声。
“昨天我倒是想了一下,你突然会说话不是澜七使了什么法吧?”
周以宁边勤恳的工作,边翻了个白眼。就他?
“呵——”周以宁嘲讽。
冬枣手扬鞭子,一甩手啪地打在牛身上,周以宁连忙迈开步子加油干。
费劲了半天,才把这块地弄了一半。一人一牛正休息时,山间却隐隐走出来两人,男人高大粗壮,束起的头发微微松散,浑身上下一股烟灰味。
冬枣三两步跑上前,“孩他爹!”
“你……”冬枣这才注意到男人托着一位身着精美华丽锦缎的女人。
“婆娘,先回家。”
“欸,好。”冬枣也不迟疑,连忙把车套在牛身上,将板车上的草席铺开,帮着男人把人拖上了牛车。
周以宁见情况不对,四条蹄子愣是没敢歇,牛不停蹄地往她们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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