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不困了。”
“好了,有什么想说的明天再说,大哥明日给你带京城最时兴的吃食。”桥怿看了一眼经南七,接着说,“快去睡吧。”
经南七立刻拉上了桥恪,说道:“小公子快跟我走吧,这眼皮都要打架了。”
“哼!”桥恪一甩手,自己先走了出去。
经南七紧跟其后出了门,转身,关上了屋门。
烛火晃动,屋内也安静了下来。
桥怿的目光转向桥络,开口道:“想问什么便问吧?”
桥络侧了下身子,把脸正对着他,“按照惯例,守将者须三年一次上京面圣述职,圣旨也会提前一年下达,如今距期已不足半载,怎么还没有动静?”
“如今江南水患,圣上忧思多虑,想来忘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不记得,他底下那群老头子也不记得?”
“阿络,不可无礼。”桥怿轻声呵斥。
“好好好,圣人忘记了,那我们怎么办,三年期限到了,还来不来?”
桥怿沉吟片刻,回应道:“可教父亲上书来问。”
桥络忍住了眼睛上翻的冲动,“父亲大人只会说,圣人自有自圣人的考量,做臣下的只要听令行事即可。”撇撇嘴,接着说,“明明是个武将,一到了京中的事情,就成了一个酸腐的儒生。”
桥怿无奈一笑,摇摇头,“父亲自有他的考量,等你大些就能明白了。”
“随他老人家去吧。”桥络不置可否。
桥怿向她身侧靠了靠,“你也别恼了,我明日给你带京城里最时兴的糕点,京城的姑娘都赞不绝口的。”
“京城的姑娘,有没有你喜欢的?”桥络一下子来了精神,“不虚什么家世,哪怕是郡主公主,我们家也攀得上的。”
“你呀,说点心衣裳就没兴致,一说到姑娘倒是来了精神。”桥怿撤回了身体,笑吟吟地打量着她。
“点心衣裳有什么好说的,我比较关心大哥的终身大事,你平日里逛个酒楼,也会盯着人家姑娘的吃食咯。”
“你……”桥怿有点招架不住。
桥络却突然转了话题,“说到酒楼,我们来时路过京郊的一家酒楼,有点意思。”
“有何不妥?”桥怿也正了脸色。
“一家取名秋毫的酒楼,招牌文绉绉的,掌柜的也文绉绉的,不像生意人。杂役倒是看着普普通通,但却机灵的过头。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说书先生,在讲我们家的故事。”
“我们家的故事?”桥怿的眉头皱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