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攻击活物的凶植。
她缓步靠近，从腰间取出一只青瓷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周围。
藤蔓立刻安静下来。
“你倒是摸准了它的脾气。”张伯眯起眼睛：“这安魂散方子，老夫可没教过你。”
墨以清低头继续擦拭：“藏经阁的药典第三卷有载。”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张伯的烟斗差点掉在地上。
杂役不得翻阅宗门典籍，这是铁律。
但墨以清擦拭书架时，那些字句总会自己跳进她眼里，像早就刻在记忆中似的。
正午的日头毒辣，墨以清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
她蹲在药圃间除草，指尖沾染了泥土与草汁。
当拔到第七丛灵须草时，她的指甲缝里渗出血丝，那些草叶边缘竟生着肉眼难见的锯齿。
血珠滴在泥土上，转瞬消失无踪。
墨以清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几个破碎画面。
血池、锁链、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正在她手臂上描绘什么......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旧伤。
……
灵兽园位于外门的一处幽谷，四周古木参天，枝叶交错间漏下斑驳光影。
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在参差树影间流转，为整个山谷蒙上一层朦胧的纱衣。
园内灵气浓郁，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草木的清香与灵兽特有的气息。
墨以清提着竹篮，沿着青石小径缓步而行。
她的脚步声很轻，却惊起了栖息在树梢的几只翠羽灵雀。
那些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在空中划出几道碧绿的弧线，又很快隐入更深的林间。
园门处，两名看守弟子正倚在石柱上闲谈。见墨以清走近，其中一人挑了挑眉：“今天又是一个人？”
“嫌命长呗。”另一人随口应道，手指掐诀，解开了灵兽园的禁制。
淡青色的光幕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园内的景象。
墨以清没有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只是微微颔首，踏入园中。
刚跨过禁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灵草芬芳与兽类气息的风。
几头白鹿原本正在远处的草地上悠闲踱步，察觉到她的到来，立即轻盈地跃至她身旁。
它们的皮毛在晨光中泛着银白色的微光，宛如月华凝结而成。
“刚摘的紫心藤......”她轻声说着，从篮中取出还带着晨露的灵草。
最年长的那头白鹿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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