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在这儿坐着了。”
虽然是被迫的。
怀特垂下眼,没有去回答什么...或许是不敢置信吧,虽然相处不算久,但是里德尔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怀特也算是看的很清了,不过....
即使事出绝对有因,怀特依旧很开心。
真假又怎么样呢,只要表现出来的让人满意就够了。
歪了歪头,怀特认真的看着里德尔,脑子里面要命的刺痛也不妨碍她露出一副明艳的笑容:“啊,难怪感觉做了一个很轻松的梦,有里德尔在太好了呢。”
“……”这家伙是白/痴吧。
无非都是骗人的话罢了。撇了撇嘴,里德尔拒绝接话。
不过,这种阳光的笑,放在怀特身上...虽然很奇怪,但是似乎不是很突兀。
沉默半晌,里德尔面无表情的开口。
“...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松手。”
“欸?不是你一直拽着我不放吗?”
“...没有,松手!”
*
在怀特清醒后的当天下午,比利就被押过来道歉了,在科尔夫人警告并离开后,他涨红了脸,远远的,干巴巴的照着科尔夫人的话来道歉。
据科尔夫人说,那只兔子被锁在了屋里,不再允许比利带出房间了——真是,让人感觉无足轻重的惩罚。
那么这所谓的道歉又起了什么作用呢?作秀?还是满足那微不可察的愧疚?
没有人搭理比利。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以及被视若空气一样的无视。
最终,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比利逃似的离开了医护室,出门时仿佛还传出了压抑的哭声。搞得像是被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一样,莫名其妙。
怀特抿了抿嘴,侧身转向里德尔:“你在做什么”
“...”难得看到怀特主动问这些,里德尔施舍般的从手中的软橡胶上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如何让物体漂浮的更高,更持/久...我们之前所利用的,不论是石子还是什么,他们的基本高度都维持在一个不太理想的位置....按那几次的实验,可以推论出,个体的心情,或者说一个人想做某件事的欲*望,这些想法或许会对最终的成效有一定量的影响....”
里德尔滔滔不绝诉说着他的想法。
但在半晌没有答复后,里德尔的分析逐渐停了下来。在短暂的压抑怒火后,他冷着脸看向旁边。
很好,睡得很香。
他难道是在讲什么催眠曲吗?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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