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资质,让你崇文阁,婚事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你就不怕是缓兵之计。”
元汝舟一把掐住了元徽月的胳膊,拍了拍她的脸颊。
“别在这说风凉话,从今日起,把你的脸皮给我丢干净了。”
“放开。”元徽月皱着眉避开。
“与乐说你想放了那个人,我可以答应。但你要是想等之后再跑,那是万不可能。”
元汝舟坐回原处,手抄在宽袖里,斜了元徽月一眼。
“知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母亲有一封遗书还留在我手里。”
遗书?
元徽月霍然起身:“在哪?”
但母亲离世是她已到了记事的年龄,有什么话需要写在遗书里?
“不可能,你在骗人。”
元汝舟看穿了元徽月的强作镇定,冷笑道:“有什么不信的?遗书里可是让我放你回她娘家。”
“那你凭什么——”
元汝舟不意外地笑了下,将她的愤怒视作了一出好戏。
“要想知道就乖乖听话,等你嫁进楼家,不,等我坐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我就告诉你。”
元徽月冷静下来,瞥了元汝舟一眼:“后半句完全不可能,能不能只做前面?”
“说我不可能,对自己倒是自信。”元汝舟毫不客气地嘲讽:“也实在是个蠢货,你把楼观南哄高兴了,没甚么做不到。”
看起来很难,其实做起来一点都不容易。
元徽月站在银杏树下,望着眼前这座古朴清幽的院落。
崇文阁在前朝是为皇子公主所设的学堂。
盛朝初立时,楼家先祖进言,当擢选士族中出类拔萃之人听学,以图稳固世家。
延续百年,崇文阁在文臣心中愈发重要,大儒能臣自愿去崇文阁讲经,士大夫也以出身崇文阁为耀。
与乐将手中一摞书递给她:“小姐,崇文阁不让带随从,你只有自己拿着了。”
元徽月疑惑:“本来全靠你帮我想办法勾引楼观南的。”
“那看来全靠小姐自己了。”与乐耸了耸肩:“此外,小姐说话还是不要太……直白。”
“直白?”
“你昨晚去做什么了?你知不知道楼太师把她安排进来了?”
是太子,如果碰见似乎需要行礼。
与乐立马就消失不见了,元徽月思索一刹,也缓慢移到树后。
“你说句话啊,难道你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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