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双手朝对面抱了个拳。
矮个子将他的手扶下,自知说多,摇头道:“众人皆知的事,这位兄弟日后发达了还莫要告发我啊。”
“怎会怎会?”青布衫惊讶道,“我当了刑部尚书,定要找到兄弟你共登青云梯啊!”
矮个子笑了,过后劝道:“在下并非有意折辱您,只是如果不识字,大抵是很难完成任务的。”
“不必担心。”青布衫道,“鄙人不才,独爱挑战。”说罢,他拍拍矮个子的肩膀,晃悠着几步上前,揭了一张告示下来,嘟嘟囔囔,扬长而去。
矮个子呆愣在原地,回头看向只剩两张告示的告示牌,心下犹豫,还没想好,耳畔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的女声:
“劳烦借过一下。”
他下意识侧身让开,只见一个身影上前揭下一张告示,步伐轻快,去找官兵签字画押了。那女子穿着鹅黄色中长衫,下配水蓝色三褶马面裙,虽是常见,穿在她身上却格外明媚亮眼。
眼下牌上只剩一张告示了。矮个子本是来凑个热闹,接连被这二人一激,竟是心里也莫名燃起一股热血,四下一张望,见无人上前便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唰”地揭下最后一张告示,也签了大名。
“爹,够啦。”祝箕摇着祝安望的胳膊,哭笑不得,“我明日只是去进宫接任务,又不是去了再也不……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祝安望一手捂到嘴上打断:“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男人素日温和风趣,被惹恼时才会带些不耐烦躁,如今竟是被祝箕两句还未出口的玩笑话吓生了气。
巴掌之上,祝箕眯起一双瑞凤眼,闷声哧哧笑了起来。
她笑道:“阿爹,我都十八有余了,怎地还把我当孩童对待呢?”
顿了顿,又双手把祝安望的大手拿下,抚慰般按了按,略稳下嗓音道:“我心里有数。”
祝安望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双瞳剪水似的的宝贝女儿,骄傲又无奈:“好。”
嘴上说着,他手上仍不住地往包袱里装干粮碎银,还有一堆皱巴巴的纸钞,看得祝箕心里酸酸软软。
“阿爹,家中也要留下钱财,你都塞给我作甚?”祝安望往里放,祝箕便往外掏,“我遭人抢,被人偷了如何?”
“那就是破财消灾。”祝安望哼道,“预兆不详,老天爷告你止步于此。”
祝箕忙转移话题:“阿爹包袱还合得上吗?”
祝安望低头拽起粗布两角,带着些气力朝中间拢了拢,东西太多,似乎真有些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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