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无影灯照在泛黄的X光片上，漫语的止血钳突然停在半空。片子上标注的日期是三年前的立春，第13胸椎处的陈旧性骨折形态，与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模特小九如出一辙。
"林岚裳！"漫语扯下染血的手套砸在器械台，"三年前朝阳区交通肇事逃逸案，你当时..."
"嘘——"岚裳的裁缝剪寒光一闪，挑断她口罩系带，"温医生不如先解释下，为什么唯萧的影像资料会出现在你的加密病例库？"她指尖夹着从电脑里调取的照片，画面里唯萧背对镜头站在舞蹈室，脊柱处蜿蜒的疤痕拼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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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核辐射
韩予微的私人公寓正流淌着肖邦《雨滴》前奏。唯萧赤脚踩在智能雾化玻璃上，身后落地窗映出整座CBD的星火。她突然转身，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韩予微的领带：
"姐姐的心跳比昨天快了12拍。"她将听诊器耳塞塞进对方耳朵，"这里..."冰凉的金属探头钻进衬衫下摆，"还有这里..."贴着肋间神经旧伤游走，"都在说想我。"
韩予微抓住她作乱的手腕，摸到皮肤下微微突起的钢钉："今天为什么偷换帕罗西汀和舍曲林？"她摊开掌心，两粒被替换的橙色药片正在融化。
唯萧突然笑起来，那笑声像碎玻璃滚过天鹅绒："因为想看你着急的样子啊。"她跨坐在韩予微腿上，鼻尖蹭过对方颤抖的睫毛，"就像..."唇瓣若即若离地触碰，"三年前那个雪夜，你隔着病房玻璃看我复健时..."
钢琴声戛然而止。韩予微瞳孔剧烈收缩——她从未说过那个暴雪封路的深夜，自己曾在康复科窗外站到天明。
"心跳180了哦。"唯萧舔掉她颈侧渗出的冷汗，"放心，我没跟踪你。"她晃着手机里刚破解的医院监控存档，"只是黑进了安保系统，发现有个笨蛋连续三十天假装路过复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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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和医院地下档案室，岚裳用旗袍盘扣撬开第17号储物柜。尘封的解剖图谱里夹着泛黄票据——三年前2月14日，从朝阳急救中心到巴黎时装周的公务舱登机牌。
手机震动弹出新邮件：【附件：韩氏集团当年车祸赔偿协议扫描件.jpg】。她正要点开，身后突然响起漫语冷冽的声音："林小姐对医学伦理有独特见解？"
岚裳转身时旗袍扫落整排标本罐，福尔马林溶液在地面汇成诡异的星图："温医生不如先解释..."她举起从漫语办公室偷拍的X光片，"为什么你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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