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起带了嘲讽。
他问她:“无媒苟合,这样的品性,你觉得能堪正妻之位?”
周围下人窃窃私语,就如同上京的那些人一般,但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她并不在意。
可他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击溃了她苦苦支撑着的最后一道防线。
如果说赐婚圣旨到府上时她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是被逼无奈,那么眼下,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这一刻她终于得到了那日他不曾给出的答案。
他是自愿娶上阳的,没有人逼他。
当年她毅然决然追随他来,是因为她与他互生情愫,但眼下,她的坚持似乎失去了意义。
她有些想家了。
宋了了转头回屋收拾东西,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忽然就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感情,是她跟他十二年的日夜相伴还是他与上阳的暗度陈仓。
他的院子就在宋了了隔壁。
她承认她下贱。
临走前,她没忍住还是去看了他一眼。
听到女子娇俏的笑声,宋了了忍不住皱眉。
“阿烬,旁边那处就是了了姐的院子吧?”
是上阳的声音。
男子应了一声,“是。”
上阳咯咯笑,“我第一眼便觉得这院子风水不好,我瞧着不舒服,要不把它拆了吧。”
这院子是当初开府时,宋了了亲自规划并且从头盯到尾的,这里其实还有个暗门。
是因他职务之故,她留得后手。
建院时她想着日后他万一有危险,这处暗门足以保他性命。
完工那日她攀着他的手臂。
她叫着他的名字,她说:“阿烬,日后我们成亲后便睡在这个院子。”
他嗤笑一声,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眼中只有她的身影,他说:“听你的。”
鼻尖的酸意一阵甚过一阵。
宋了了一动不动看着不远处那双人影。
须臾,她听见他应了上阳一声。
“听你的。”
他话出口的那一瞬间,这处院子就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后面是拆是留,已经不重要了。
说起来,宋了了已经有近一年未曾回过国公府,只因为她发觉他似乎并不愿她与爹娘来往密切。
想起爹娘,宋了了又想起小时她在外受欺负回家时,阿娘总会抱着她哄道:“我的了了怎么可以受委屈,不要怕,娘和你爹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哪怕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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