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丑无比的笑，然后在一道道沉默的目光中朝着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水穿过手指淋在脸上，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感受水在脸上滑落的触感，直起身，不敢注视镜子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头给陈叔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是陈叔止不住的喜悦，隔着屏幕娄隅都能感觉到陈叔那张挂满笑容的脸，拒绝的话挂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陈叔最讨厌出尔反尔，打退堂鼓了。
“唉！你猜今天谁来了？宫聆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国，圈内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是大人物，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我的祖宗。”
沉默良久，娄隅翻出包里的奥氮平片，掰了两粒咽了下去。
“我到展馆了，来接我。”
“得嘞，这就来。”
他把空了的药片盒扔在洗手池边的垃圾桶里，靠在墙上半阖着眼睛休息了会儿，直到陈叔从拐角处转过来，把他带进了展馆中心。
与此同时，厕所隔间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
“咔哒”一声，宫聆枭从隔间走出来，脸上挂着常人不易察觉到戾气，是难以抑制的欣喜和难言。
不久后他低头回着林沛晟的消息轰炸。
【林】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不回？不是迷路了吧？
【林】在原地等着，我来找你。
【宫聆枭】不用，在洗手间，就来。
他熄灭手机，眉头终于舒展，捡起垃圾桶里的药盒就往林沛晟发的地址走去。
【林】我在001展品《垂泪》这里，快点来啊。
【宫聆枭】嗯。
***
画展人满为患，娄隅在陈叔的带领下才勉强没有被挤到，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笑脸相迎的介绍起自己的作品。
直到走到001号展品处，他闻到了一丝暗香，那一瞬间他眉头紧蹙，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把他往深渊里拖，陈叔看他话说一半突然不动了上前询问他怎么了，娄隅只是摆摆手说没事，只是突然有点呼吸不上来。
然后继续投入工作中。
“接下来是001号展品，也是我决定再次开画展以来创作的第一副画，各位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一如既往的保持微笑，而身后却是早已颤抖的手。
“娄老师这幅画画的好生写实，下笔和上色有什么门道吗？”林沛晟出声询问。
“嗯…没什么特殊门道…”
一旁的宫聆枭上前隔着玻璃摸着那幅画，那是一只正在流泪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