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储君闲到操心这种事,大盛真是有望了。”
多操心这些事,元汝舟那种草包才有可能入阁。
“别不知好歹,我是不想眼睁睁看你娶那种人。”
另一个人……就是楼观南?
元徽月好奇想瞧,谁知那两人停在了原地对峙,树干狭窄,她只能老实背过身。
“你和她很熟?”
“我对她父亲很熟,元汝舟是什么品行你我都很清楚。”
让她看看,让她看看。
“闲得。”
“楼观南你!”
交谈声远去,元徽月还没来得及转身,一阵裹了甜香的风拂过,撩起枝叶簌簌。
“观南哥哥!我求了父皇好久,他终于同意我来崇文阁啦,放心罢,我一定帮你挡住元家那个女人!”
她探出头去,衣裙鲜艳的少女抱着书,看向楼观南的眼睛眨了眨,时矜持,时生动。
“还有、还有这是我新绣的荷包。”
“如果还有良心,就不要再逼宫人做这种无用功了。”
楼观南毫不留情地走掉了,元徽月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长相。
好狠的心。
只听太子手忙脚乱地解释:“他不是在骂你,是这门亲事让他太头疼了。”
“她今天来没来!皇兄你别拦我!”
还会祸水东引了。
等人都消失了,元徽月才走向讲经的水榭,步步留心。
一路什么都没发生。
湖中央隐约传来说笑声,墨香如幽兰扑面,水榭四面挂着轻纱,如烟云垂至湖面。
元徽月驻足,看着脚下汉白玉梁桥,只听水榭中传来一声异动。
抬起头,李菩然紧张地盯着她的鞋。
与乐说她直白,更直白的在这里。
元徽月刚踏出一步,鞋底便立马打滑了,脚踝脆弱地晃了晃,仿佛有只手破土而出,拽着她向后倒去。
“好!”李菩然笑嘻嘻地鼓起掌。
水榭中其他人也纷纷转头,眼看着元徽月就要摔下桥。
“哎!”
没想到就在落水的最后一刻,元徽月一掌拍向桥栏,翻身跃起,轻巧立于望柱之上。
水面只微微荡开几层涟漪。
“你你你——”
李菩然来不及惊讶,元徽月偏过头,正直勾勾地俯视她。
要不把她扔下河,一劳永逸。
“你们在做什么?”
元徽月刚动身,向另一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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