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灯傻乐的痴傻样,忍不住的叹气。
“今日公主去养心殿前闹,以命证明母亲清白。我情急之下扯下玉佩打金簪,不然险些她就没命了。”温半溪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碎掉的玉佩,却只剩下其中一片碎片。
温半溪翻遍全身也没能找到剩下的半边玉佩。
温半瑜竖起拇指道:“牛啊!”
“牛个屁。”温半溪怒道,“玉佩碎成两半还丢了一半,我都快头疼死了,下次我绝不帮你了。”
“我错了,错了,妹妹。”温半瑜装得可怜巴巴,“今日是娆儿生辰,实在是十万火急。”
“我明日还要进宫陪姑母,没时间跟你扯皮,赶紧陪我找剩下那边玉佩去!”温半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揪着温半瑜出去,“我骑马去宫门问,你去马车上还有家门口找找看有没有。”
温半溪这一趟跑了半个时辰,到底是没能找到,只好放弃。她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细细和温半瑜说了个清楚,以防他明日当值出岔子,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从小到大温半瑜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他是胸无大志纨绔子弟一点也不冤枉他,可偏偏父亲对他寄予厚望。
他们二人虽是龙凤胎,但却长得一模一样。温半溪自小被说女生男相,温半瑜则被狐朋狗友笑话他长得像小娘子。
温半溪常他掉链子的时候去当替身,从习武到练字,几乎有一半都是温半溪替他做的。
她的武功练得远比阿兄好,刚开始差距不大,到后来习武的究竟是她还是阿兄,一眼便看得出来。
父亲不肯让她习武,但一架不住阿兄总是找她当替身,二是教他们习武的季家夫妇惜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爹来问,季叔倒是想告发,可要是说了实话回家就得挨老婆打。于是只说自己是分不清,也拿他们没办法,劝了一遍又一遍,这才让她爹松了口。
最近她爹又开始挣扎,让她练习女工。其实她绣工做的还是不错的,补个衣服绣个花不在话下。
但她爹也不知道抽的哪份子疯,非要让她学什么劳什子双面绣,学不会就别去习武。
那是短时间能学会的吗?!
根本就是想出新办法阻碍她了吧?
结果所有的‘作业’都是由箐荷代她做的,好不容易才把老爷子糊弄过去。
院里静悄悄地,她从瓦上跃下,拍了拍衣服,推门走进房间。
箐荷笑吟吟地坐在桌前,见她进屋,手里拿着的绣绷啪的一下就放在了桌上。
温半溪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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