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老师行色匆匆，见那学生惶恐地向他鞠躬，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走了。
「系统提示：已有玩家完成关卡3/8-拿到图书馆钥匙，其余玩家挑战失败」
郑衍和方临都听到了这个提示，对视一眼。
谁拿了钥匙？
方临继续扫视办公室，前三排座位是普通任课老师，第四排和第五排是班主任。
要拿到图书馆钥匙就要找到年级主任，年级主任应该坐在哪里？
“404寝室，方临，郑衍，杨繁，王以言，是不是？”
郑衍转头看了看方临：杨繁和王以言？不是李秋和白乐乐吗？
方临收到他的视线，突然想起那两个趴在无头尸体上的幽灵。
刚才在楼下展板上看到的王以言，就是今早在李秋背后趴着的那个幽灵！
按理说他应该看到的是室友是白乐乐和李秋，宿管那边的名单也是这样，但是班主任这里的名单却是按照他们背后的幽灵来写的。
“是不是？”班主任见没人说话，表情愈发怀疑起来。
“是的。”方临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信息，他决定还是按照面前班主任的名单来。
“王以言……”班主任不知为何冷哼了一声，看了看名单，又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突然问道：“你们是学生……互助会的成员？”
“学生互助会是什么？”
班主任身体前倾，紧紧地盯着他们，好像要辨别是不是在撒谎。方临不为所动，茫然地回视着班主任。
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
上午第一节课预备铃响了起来。
“回去上课吧。”班主任收回了目光，向后倒回座位上，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十七班班主任的座位在办公室最里面，方临向外走出去，看见刚才那个在门口被学生撞了一下的中年男老师坐在靠近门口的桌子边，前面摆着一摞教案，桌前挡板上贴着满满的课程表。
“高三一班”“高三二班”……“高三十八班”。
中年男老师正在打电话：“陈校长，昨天宿管已经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事情办成了……”
“我知道是谁拿到钥匙了。”
-
行政楼地下室，图书馆门口。
“解瑜，你确定这里是图书馆？”
“钥匙都能打开，还能有假？”一个身材瘦削的男生面无表情地翻着书架上落满了灰尘的书籍。
“靠，哪个图书馆书架上会堆满老师的教案和历年的报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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