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将手放在骆闻舟胸口，轻轻推了推。
这点反抗在骆闻舟面前，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他抓住费渡的手：“别乱动。”
费渡被他吻得身上热一阵冷一阵，随着手逐渐像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搭在他胸口，费渡意识到自己在回吻他了。
两人炽热的鼻息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缠绵，安逸又幸福，荒谬又色情。
骆闻舟越来越放肆，从嘴唇吻到下巴，到喉结，把费渡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一直往下吻。
费渡还是被他抱到了床上，理由是地板太硬，怕他受伤。
其实费渡挺想在地上，被地板硌的痛感跟被强制的痛感叠加在一起，他觉得体会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费渡才醒来。
指尖还残存着微麻的余韵，颤抖了一晚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睁开了眼睛，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静静洒在他身上，暖融融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费渡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哭过的眼眶泛着红，嘴唇破了。
费渡抬手腕擦了擦嘴唇，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卧室门口传来一阵拧把手的声音，骆闻舟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映入眼帘。
费渡看到他，想坐直身子，但腰已经疼得动不了了。
他的样子被骆闻舟瞅了个正着，骆闻舟在门口抱着胳膊，笑得更开心了。
“怕我来市局做实习生，接近你是别有用心，怕我让你下不来床……”骆闻舟看着他：“这话还记得是谁说的么？”
费渡说不出来话了。
……算了，承认自己当年自以为是，承认自己就是叫老公的那个，也没有那么难。
“师兄，”费渡说：“调戏也调戏了，睡也睡了，什么时候给我名分，让我名正言顺？”
骆闻舟愣了愣，心像被人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似的。
费渡这话听着像是开玩笑，仔细咂摸咂摸，又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味道。
“为什么每年都要有个年节作为始终？为什么忽悠别人上床之前要有个表白和轧马路的过程……你我作为人，和一堆碳水化合物的区别，就在于这一点虚无缥缈的意义。”
骆闻舟撑着伞，把第十年的小白花轻轻放在费渡妈妈墓前：“阿姨你放心，费嘟嘟就交给我了，我一定照顾好他。”
那年，费渡堵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手一搏，范思远和春来集团被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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