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了
于是乌祈组织了一下语言。怀着忐忑的心情讲述了一下他是怎么被一个凡人伤及了心脉的故事。
故事讲完了,乌祈小心的打量着温跃白的面部表情。
可温跃白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仿佛早已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乌祈也只当是温跃白见识的多了罢。
温跃白迟迟不开口,这对乌祈来说可比直接受惩罚煎熬得多了。
终于温跃白轻咳一声道:“行了,念你诚实的份上,这次宗门禁地反省三天”末了又补了一句“随便哪三天都行”
乌祈听了温跃白这句话直接躺回了床上。但看着还站在床头的温跃白,乌祈十分真挚的道:“师尊你怎么还不走”
温跃白听了无语极了道:“祈,你…唉…我…”
然后乌祈就见温跃白两袖一甩带着一阵清风走了,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至少在乌祈看来是这样。
可要是正常人此时定能察觉温跃白生闷气了,但乌祈生来便不同于常人,竟是心大的蒙上被子睡着了。
周围都是灰白的云与尖锐刺耳的声音。
“凭什么…凭什么…赋税哈哈哈赋税…”
“你干的!你干的!你们干的”
声音遂渐逼近,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猛地,乌祈从床上坐起来,暴了句粗口:“艹的”
是的,乌祈做噩梦了,现在脑海里全是诡异的声音和瑶陌一张一张紧紧连在一起的大脸。
这下睡是别想睡了,只听乌祈嘴里念叨道:“赋税,和我有关?不对阿陌说的是你们哪!到底是人我和谁啊!”
乌祈越想越觉得烦燥和不对劲,半响乌祈灵光乍现。
穿鞋,拿剑,一气呵成,避开眼线,直奔民间而去。
戌时
乌祈终于,离开了宗门到了目的地。
这一路上尽力了许多阻拦。比如差点直接迎面撞上温月白,又比如被拦在山脚,只能通过钻狗洞出来。
好在乌祈还是成功出来了
此时民间街道上热闹非凡,满街灯火。
乌祈随意的在这条街上挑了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的店铺走了进去
刚进来,掌柜就面带笑容的动了上来,问道:“上客你是来这吃茶还是听小曲的?或者一并上来?”
乌祈摆摆手,递出了二两银子。压低声音道:“掌柜的我来你这儿打听点事。”
掌柜看眼银子嘴角似平又多上扬了好几个像素点,心想:这又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出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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