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几株绿萝争相欲艳,三两盆多肉青翠饱满,竟给予了这阴沉的天一分生机。
严海盛双腿翘在桌子上随意晃荡,怀里捧着一碗葡萄,往嘴里塞的同时还不忘调侃正朝自己走来的薛洲:“看样子薛大队又被催婚了啊,这次怎么说?”
薛州从他身边经过时顺走了一串葡萄,随而慵懒到:“还能怎么说?就随便应付了两句呗……不是我说,你这一天天的,没别的事儿干了是吧!”说罢,他拽了一颗葡萄往嘴里撂。
“有啊,除了看你被催婚,还能看你买的新车!”说到这,严海盛有点亢奋,语气都不由得上扬了。
信息小达人陈雁南闻言探出头:“薛队又换新车了?”
“可不嘛,换了辆蓝色火焰,贼拉炫!!”严海盛兴致勃勃。
薛洲勾着嘴角笑不张扬,走到办公桌旁,随手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吊儿郎当的坐姿以及随口说出的“这么闲?看来民警部的事儿还是太少了”都透着一种随心所欲的气质。
陈雁南靠着椅子长叹一口气,幽幽道:“哪儿少了?你这是旁观者不嫌事大,刚还发生了一起‘酒后打人事件’呢。”
“‘酒后打人事件’,什么鬼?”
严海盛起身端着碗走到水池边边洗边说:“你卡点儿上班不知道,刚刚和谐小区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是有人在楼道打架,田队就带着几个人去了,到那儿的时候没打了,只有个男孩坐在地上倚着墙,满身伤!”严海盛甩掉碗上的水,耸了耸肩又接着说:“嘶!看着都疼!”
“然后呢?”
“然后?哈,那男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那伤是自己摔的,他当警察是弱智吗???最后是报警的居民指明了动手的人。那人是个老赖,叫张信德,跟老婆离婚了,自己跑到天台喝酒,还吐到了那男孩家门口,男孩提醒他,然后就被揍了……”陈雁南气得都快说不下去了。
薛洲不解:“监控呢?”
“废话,要是有监控还用得着……”
咚!门被猛的推开,一位高瘦挺拔的男人气哼哼地走进来,嘴里说着:“说不明白!根本跟他说不通!”
薛洲起身给他让位儿:“你又发什么疯?”
来人正是田队,田非。
田非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刚带回来那小子,油盐不进!自己挨了打都还向着别人呢!他一句‘他打我了’不就完事儿了吗?噢,现在伤验完了,可双方都不承认,这怎么处理?敷衍了事?”
“消消气田队,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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