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陆沉转向她：“母亲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您。”许念念犹豫了一下，“医疗费我会慢慢还……”
陆沉摆摆手：“学校如何？”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许念念下意识攥紧了书包带：“还……还行。”
“模考多少名？”
许念念猛地抬头，对上陆沉锐利的目光：“您怎么知道……”
“猜的。”陆沉靠向椅背，“退步了多少？”
“28名。”许念念小声承认。
出乎意料的是，陆沉没有批评她：“从今天起，工作时间调整到每周六全天。平日放学后两小时用于功课，有问题随时问我。”
许念念瞪大眼睛：“您要……辅导我？”
“我高考是省理科状元。、陆沉唇角微扬，“足够教你。”
“但公司的事...”
“效率比时长重要。”陆沉推给她一份文件，“现在，先看看这个。”
文件是一份精心整理的高考重点知识点，按照科目和难度分类，甚至标注了历年考察频率。
许念念翻看着，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谢谢。”她轻声说。
陆沉点点头，已经转向电脑屏幕。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温暖的轮廓。许念念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皱眉工作时，右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让他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规律起来。每天放学后，许念念在医院陪母亲两小时，然后去沉科学习到八点。有时陆沉会抽空检查她的作业，更多时候她独自在办公间刷题，但知道他就在不远处，莫名安心。
周六则全天工作，整理文件、参加会议记录。
陆沉开始让她参与一些简单的数据分析，而她总能超出预期地完成任务。
一个月后的周末，许念念正在整理会议记录，陆沉突然推门而入：“去医院。”
“什么？”
“你母亲今天出院。”陆沉已经拿起她的外套，“我送你。”
车上，许念念偷偷打量陆沉的侧脸。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逐渐摸清了这个男人的一些习惯——喝咖啡不加糖但加奶，思考时会无意识地转笔，极度讨厌别人打断他说话……
还有，他右眼角那颗泪痣，只有在他真心微笑时才会显现。
“看什么？”陆沉突然问。
许念念慌忙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医院里，许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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