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昀老早就把空间给让开。
一个人静静悄悄地扫完茶叶垃圾后就又端着自己那杯凉掉的茶走了出去。
程希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黎尧新给他泡的一杯茶，目光从整整齐齐站在他前面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程希抿了一口茶后出声问道：“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
众人:“嗯嗯嗯！”
“哎，小希！”
黎尧做出一副仗义模样，猛地拍了一下程希的肩膀。
程希吃痛一声，面色狰狞，刚硬撑着摆起来的臭脸一下子就全部崩盘瓦解。
“你能别拍了不？”
程希皱眉望向黎尧：“我肩膀很痛。”
连楚双眼放光，自觉有力所能及之处，他一个闪身就闪到程希身侧，伸出拳头轻轻捶了捶程希的肩。
“嘿嘿嘿！”他发出几声讪笑。
连楚谄媚：“满意不，大佬？”
程希：“……”
连楚换了个力度轻轻捶打着。
“那这样呢？”
连楚换了个穴位按压着。
“那这里呢？”
程希表情一变也不变。
“那我！”
连楚轻轻重重来来回回泄尽全身力气，全身心给程希按摩。
程希憋冷脸憋了几十秒后终于叹慰一声：“行了，你走吧！”
连楚义不容辞：“嗻！”
连楚小心看了程希几眼，然后他搓搓手，傻笑：“那……那事您能不怪我了不？”
程希厉谋一扫，语气冷酷到令人发指：“不能。”
连楚：“诶！”
黎尧：“诶！”
众人：“诶！”
众人你推推你，我推推我：“是说的不怪你还是不怪我？”
一个男生：“那肯定不能是我啊？”
另一个女生接话：“那必然也不会是我啊！”
另一个男生指着连楚:“是你吧？”
连楚指着黎尧：“是你才对吧！”
黎尧气急败坏: “放屁！”
连楚争论到脸黑里透红：“滚蛋！”
程希扶额：“停停停，停停停！”
众人没歇。
砰——
一声巨响。
程希把搪瓷杯重重砸到桌子上，闹出跟砸资料一样的动静。
众人这才在流连中望返，一双双迷茫眼睛齐齐回望向他。
程希盯向他们。
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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