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卷轴扔进王座下的暗河。河水立刻沸腾，吞噬羊皮纸的漩涡中浮出无数张人脸——那些被她吞噬心火的囚徒，正用灵羽的声音齐声低吟：
“青亦……青亦……”
“吵死了。”她抬手轰碎漩涡，飞溅的水珠在半空凝结成冰锥，钉入沧溟脚边的石板，“去告诉白砚，他的破预言只配给我的狼人当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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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王座下的秘密
暗河恢复平静后，青亦掀开王座左侧的暗格。格子里躺着一只生锈的铁盒，盒盖上刻着歪扭的涂鸦：太阳与月亮手拉手跳舞。
这是她成为幽凰那日，从自己尸骨般的童年里抢救出的唯一遗物。
盒内有一把芦苇编的匕首、半块沾血的麦芽糖，以及母亲最后的信——信纸已被蚀月之种腐蚀成蜂窝状，只剩残句：
“逃吧，趁你还能分清疼痛与……”
后面的字被黏液晕开了。青亦的指尖抚过信纸，黑焰不受控地窜出，将铁盒烧成赤红色。
“陛下，边境叛乱已镇压。”沧溟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猛地扣上暗格，护甲在铁盒表面刮出刺耳噪音：“用老法子处理俘虏。抽干心火前，记得把他们的舌头钉在城墙上——我要听见风声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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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蝴蝶灰烬中的星光
沧溟退下后，青亦摊开掌心。草蝶的灰烬中竟有一点星光闪烁——那是灵羽的印记。
“你果然在偷看。”她对着星光狞笑，突然将灰烬按进胸口。蚀月根系感应到光明的入侵，疯狂绞紧她的心脏。剧痛中，灵羽的虚影浮现在王座后方，白衣胜雪，指尖却缠着与她同款的黑曜石锁链。
灵羽：“你每杀一人，我就多一道枷锁……这游戏好玩吗？”
青亦（喘息）：“当然好玩！毕竟你疼的时候……嘶，比我更像个人。”
星光突然暴涨，在青亦耳后催生出第二片光羽。她暴怒地扯下羽毛扔进暗河，却未察觉羽毛坠河时，下游某处的光蚀结晶悄然绽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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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夜宴与童谣
当夜，永夜境举行“血月捷宴”。青亦高坐王座，脚下堆着叛军的头颅。乐师弹奏用人筋制成的竖琴，歌姬的裙摆缀满囚徒的指骨。
宴会高潮时，沧溟率领机械狼人献上“战舞”。他的脊椎装甲随着舞步展开，露出蚀刻在内侧的古老童谣——
“蝴蝶飞呀飞，穿过黑月亮，女孩哭呀哭，弄脏白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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