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这位朋友约摸着又是要发脾气了。
“好箐荷,你别气。”温半溪觉得自己的嘴脸和阿兄一模一样,“我之后再也不帮他了。”
“小姐,你也是跟少爷学会了,给我留了张纸条就走人是吧。”箐荷站起身,“少爷不着调,老爷纵容他,小姐你也跟着当帮凶。”
她这好友厉害极了,别看平时温温柔柔,怒起来连温半瑜也照打不误。更何况本就是箐荷有理,温半溪一句也没法反驳。
箐荷越想越生气:“小姐,我知道你想说你不得不帮。但就算不帮又能如何呢?就算他没去又如何,顶多罚他一个月月俸!”
这些温半溪都懂,但一是他帮阿兄帮习惯了,二是她在院子里呆的实在没意思。
她躺得是百无聊赖,一想起不学会双面绣就不能去习武她就浑身难受,相比下来去执勤反而好很多。能训练,能聊天,执勤的时候是枯燥了点,但起码没人说她仪态不够温婉端庄了。
“算了,不管你们。”箐荷把绣绷塞到她怀里,“明日还要进宫,小姐早点睡吧。”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温半溪躺在床上睡不着。
她小时候曾在姑母身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和姑母感情极好。
这次玉佩碎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思绪万千中,温半溪到底是辗转了半夜才睡着。次日早上被箐荷拖起来时满腹的脾气发不出去,还遭她爹说教了一番,假笑着上了马车。帘子一落下温半溪的脸色就跟着沉了下去。
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恨所有人。
箐荷看她脸色不好,轻叹了口气,把手炉塞给她:“将军年纪大了,虽然说话严厉些,但也是关心小姐。”
“他关心我?”温半溪冷笑一声。
箐荷知道温半溪有心结,便闭口不言。
家里几个庶女想习武的都去习武了,在军队里某个一官半职的也不是没有。
他爹就是单纯的烦她,所以她想做什么就偏不让她做,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说不好。
温半溪偶尔也挺讨厌自己的兄长的。
因为他先天不足,他们都说她是自胎里就争强好胜,害了自己的母亲又差点杀了自己的哥哥。
温半溪靠在椅背上紧皱眉头,马车晃晃悠悠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她又得陪着笑脸。
女装繁缛,却不够保暖。初春时候乍暖还寒,天气反复,刚下了一夜小雪。宫中枝头瓦上覆着一层白霜,地面已经被宫人清扫得干干净净。
上次她来看姑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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