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杂役眼观六路,一声招呼便应和着走上前来。
“公子,有何吩咐?”
“再上一份甜果子,一壶清茶。”
“好嘞,您稍等。”声音响亮。
“等等!”
杂役止住了步子,转了一个方向,侧身低声问道:“小姐可是还有其他的吩咐?”
女子抬头瞅着那杂役,只觉得面目普通,过目即忘,“跟你打听一下。”
杂役又低了低身子,回道:“您吩咐。”
“我看别人给客栈取名字,只作悦来、来福之意,怎么你们掌柜的取了个鸟不鸟兽不兽的名字?”
杂役像是被问惯了,直起身子,不需思索便已道来,“我们掌柜的是读书人,读书人嘛,总喜欢追求个奇特,高山流水啥的,不足与外人道也。”
“高山流水?”女子笑了,“你们掌柜的落榜了吧?”
杂役嘴巴一撇,毛巾一搭,“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您得问掌柜的了。”
“那把你们掌柜的叫……”
“小二,这没你的事了,去忙你的吧!”年长的郎君打断了对话,杂役顺势一弯腰,溜烟儿似的跑开了。
女子望着杂役的背影,觉得没甚意思,侧了侧身子,和少年一起专注听起了堂上的故事。
又是一日,夜色已重,这繁华的京城,也随之慢慢得安静下来。远处的灯火,缓缓亮起,照着各处,指引着归家之人缓步前行。
忽地,一侧南苑小宅,门微开,闪进一个人影,听得几声细语,便消失在门侧。
桥络已是在屋子里等了许久,站起坐下,折腾了好几回。
终于,经南七领着一男子进来了。
虽是两年多未见,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身影。
“大哥!”
一声轻呼,引得一旁昏昏欲睡的的桥恪一惊,揉着眼睛抬头看起,也跟着起身。
那男子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只是眉间带着一贯的冷淡和矜持,想来是惯常的与人虚与委蛇。
他走进屋中,见到二人,眉眼却难得地放松下来,只是几息之后,忽又地挑起,语出严厉。
“你们怎么来了,未经传召,擅自进京,如若让宫里知道,该当我们桥家如何!”
话罢,转头又对着年长的那位道:“阿络,定是你又拉着小弟胡闹?父亲母亲可是知晓?”
忽然被点名,桥络却也不恼,只是一味的盯着他。
“大哥,你已经半年没有回过信了。”语气满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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